第271章 番外《情迷沪州》(九)(2 / 2)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11032 字 2天前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被取悦到。于是最后低下头来,骑坐在贺予腰胯上,抱住贺予的颈。

他一低头,嘴唇才刚靠近贺予,就被青年啪地一下吮住了,贺予如饥似渴地吻他,狂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韵律在他嘴里与他贴合搅弄着,津液都流溢出来,尽瓣胶漆似的不肯分离。

“谢哥……谢清呈……”

青年低喘着,在狂热情色的激吻中不住喃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谢清呈的名字就是他的解药。

那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失控,房间内回荡着唇舌交合时啧啧的水声,情迷意乱的热度在这屋子里极具攀升,几乎要将两人融化。谢清呈在这热吻着终于完全地软下心来,他一边与贺予交换着这个炽热的舌吻,一边摸索着,解开了贺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

只听得“咔嚓”声解锁的响。

就是这个时候。

贺予眼中闪过一道堪称可怖的欲望幽光,紧接着下一秒,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就发了狠地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砰!”地用力按在颜动的弹簧大床中间。

紧接着贺予抬起谢清呈修长赤裸的大腿,撸了两下自己发胀的紫红色粗骇性器,手指粗鲁地抠弄着那粘湿的肉穴,然后湿答答地抽出来,低吼着,用肉棒急不可耐地猛顶了进去!

“呃啊——!!”

谢清呈完全猝不及防,就被青年按在床上分开大腿,激动而滚烫地侧入了。

“啊……”贺予的性器又粗又烫,还在随着锁精环的震颤而搏动。烙铁一样狠插到他体内,一瞬间龟头冲入,肉棒横插,收缩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撑到最大,而后囊袋啪地撞到谢清呈的臀肉阴囊间,溅出湿漉漉的淫水。

谢清呈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混乱,他低叫了一声,想抬手去扯那个狗环链子,缓解送入自己体内过强的这种刺激。

可贺予的动作比他更快,贺予一下子攥住他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指按在雪白的鹅绒被间,十指凶狠地交扣交叠,硬生生把那铁链松了开去。

这时候贺予的鸡巴也没停着,他的手缴走谢清呈的狗绳控制锁链时,大犀更情色更凶猛地往谢清呈汪着水湿着的肉穴里狠撞。

“啊啊……啊……”

在“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婢声音中,他的囊袋与谢清呈的阴囊紧密地贴合磨蹭,他喘息着,渴了太久,现在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插入性交,几乎要把沉硕的子孙袋都顶进谢清呈颤抖紧缩的后穴内。

“啊……操你妈的,贺予……你……啊……”

就这样啪啪地狠撞猛挤了好一会儿,直到谢清呈的声音都有些崩溃扭曲了,贺予才浅浅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紫红粗硕地露在外面,但又很快一下子整根“噗嗤”猛顶进去,他抓着谢清呈性感的脚踝,强迫着男人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撞得又重又狠,惩罚似地伐挞着,激烈地动着腰。

谢清呈在混乱中抓着床单怒喝道:“你……他妈找死!”

贺予这会儿可不受什么拘束了,他一边操他,一边红着眼粗重地低喝:“我看是你他妈的找操!”

这一次两人玩得太野,贺予说话也夹着脏,带着男性在做爱时的狂野劲。

他把谢清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胸前肩头,骑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以侧入的姿势激烈地往那涅液横流的小穴内又快又猛地插干,热汗在他小腹汇集,又不断地淌下来。“啪啪啪”的湿润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床垫吱呀起伏晃动的声音。

贺予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把年轻人悍猛的性欲和体力全往谢清呈不住收缩的穴里送,几乎是在往死里干他,冲撞他,与他发生报复性的性爱淫交。

“让你和我玩花样……让你撩我……操……”

言语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失控而粗野,却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蔓延在两人的原始律动当中。

贺予凶狠地盯着谢清呈被操得泛红的脸庞,还有那双目光混乱的桃花眼,鸡巴突突跳动着竟又粗了一圈,小臂般的滚烫肉棒在那被干到凄惨起白沫的淫穴内愈发失控地冲撞。

“干死你……妈的,骚货……”

由于戴着震动锁精环,贺予每一次插进入,那滚烫硕大的鸡巴都会抵在谢清呈的穴里震颤,一边插一边震,很快就让谢清呈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那感觉太可怕了,尤其贺予很熟悉他的身体,狠插了几十下解了急渴之后,那青年就开始技巧性地找着谢清呈很深的敏感点,往那淌水的前列腺凸起狠顶猛操,抵着那几乎麻到让人想要尖叫的骚心震动。

谢清呈就算再能抗,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些受不住了,他在混乱间还想要抓那锁链,可是锁链早就被贺予弄到一边去了,他能抓住的只有贺予骨骼分明的大手。

那大手摁着他。手掌与他逐渐无力的手掌紧密用力地贴合,随着两人下体的淫乱交合而律动摇晃。

在这天地都在旋转的持续晃荡中,谢清呈的额发都乱了,眼神也变得模糊,他被青年按在床上,腿大开着,那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顺畅又激烈地一进一出,插出来的白沫在穴口淫靡地溢出又被顶入,顶入又溢出,啪啪地性交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不断,昭示着两人如野兽般的疯狂性交。

他这次是把贺予的兽性和施虐欲完全逼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被贺予进的那么深那么野,淫乱间他看到贺予的眼瞳全红了,一点理性也没有。

激烈的造爱间,贺予抬手啪地一下猛地打了谢清呈的臀部。那雪白的臀肉在他掌心下颤抖,很快浮起被虐后的红印。谢清呈从没受过这种事,倏地睁大眼睛,啊地低叫出声,他觉得太他妈羞辱了,可那刺激也是真的,贺予瞬间被他的骚穴紧紧夹住了鸡巴,于是青年又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

“咬那么紧干什么,都他妈的要被你夹断了,放松点小骚货。”

“你他妈——”

谢清呈欲望迷离的眼睁里浮起凶狠,可下一秒他就被贺予抵着骚心又猛地挤进去抽送,恐怖的快感迅速在体内震颤着蔓延,逼得他啊地大叫出来,跪软在床上,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贺予脸上全是被滋润过的神色,他一边用力持续顶撞着谢清呈,一边揉着谢清呈饱满挺翘的臀部,胸膛一起一伏,喘息道:“真舒服……干……你里面又湿又紧,一直在绞着我吸着我……好淫荡……”

啪啪地水声愈发激烈,在那粗暴性爱给予的强烈刺激中,谢清呈被他顶得直往要释放的顶点攀去。

然而就在他被操得嘴里低低骂粗,就要激烈地射出来的时候,突然——

贺予停下来,并且猛地把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由着那被操开的肉穴一缩一缩地吐出淫液和白沫,却不插进去了。

谢清呈不明所以,眼眸恍惚地睁开。

他看到贺予跪坐在他面前,盯着那淫乱的肉穴,欲望燃烧,烧得贺予连侧颈的筋都骇人地凸起,随着剧烈的心跳而颤动。大手则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筋络粗虬的阴茎,在对着那销魂的小洞自慰,青年撸得又快又暴躁,却没有要再插进来操弄贪穴的意思。

那粗硕的阳具好像有生命似的,怒愤着突突跳动,就那么火热地将在谢清呈面前。视觉上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谢清呈不由地把目光转开去,但也就是这么一走神,谢清呈忽觉得眼前一暗,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贺予,你——!”

他甚至来不及吃惊,手就被贺予套进了那之前束缚贺予的手铐内,咔嚓锁上。

谢清呈的脸色都变了“你放肆!”

“谢医生今天才知道我放肆吗?”贺予面上带着令人畏惧的表情,他的乖巧,示弱,斯文……很多时候都是他的掩饰,此刻假面之下,裸露出的是他极为病娇的幽暗内心。

他俯身,靠近了被拷在床上挣脱不能的谢清呈一手撸着那骇人的肉棒,时不时将肉棒打在谢清呈的小腹,用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蹭得谢清呈腹脐处都是湿不溜手的水。

那种被男性性器不断磨蹭腹部,戳弄脐部的感觉让谢清呈不由地皱紧了剑眉,闭上眼睛,脸上是有些难堪的神色。

只是贺予的兽性和施虐因子完全是被他亲手释放出来的,这时候要收,也已经收不住了。

贺予一边撸着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肚子,一边把谢清呈那令他激动到心颤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低声在谢清呈耳边道:“哥哥,我还有更放肆的。”

说着又用力啪地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侧,抻长手臂,起身去床头柜那些情趣道具里翻找。

谢清呈买了这些东西备在这里,他真是没想到。贺予翻了一下,有些产品谢清呈连包装都还没拆,也没仔细看过,显然是买了之后就直接带来扔在这里了。

贺予翻到了一枚人造改良版羊眼圈,震动棒,催情润滑剂……东西很多,但有一样东西是谢清呈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商家塞在里面的赠品——一条黑色女士情趣丝袜。

谢清呈抄了贺予的购物车,不过情趣婚纱和丝袜这些东西他不想穿,直接删了,根本没买,他是万万没想到他自己不买,却有厚道的商家会赠送!

贺予幽幽地看了那条丝袜一眼,把它拿了过来。

谢清呈虽然性子淡定,可看到这东西时,表情还是有些失控了,他声音里略带题抖,厉声道:“贺予!你敢!”

贺予停下自葱那沾着溢出的前列腺液和润滑液的手,狎昵地摸向谢清呈的大腿腿根:“这不是谢医生自己买的吗?”

“那是赠品,他妈的我根本没……啊……!”

话说到一半就中断在了喉间。因为贺予摘了自己的锁精坏,直接恶劣地扣在了谢清呈半勃起的性器上!

谢清呈面色都白了,一双桃花眼含着怒,手却挣脱不能:“你给我把它拿下来!”

“我不要。”贺予简直像是在耍无赖似的,用指尖轻轻刮搔着那漂亮的茎头,揉捏着马眼,引得谢清呈蓦地闭眸蹙眉,低低喘息。

“这么舒服的东西,哥哥让我体会过了,我当然也要让哥哥爽一爽,是不是?”

贺予说着,又拿起了那条黑丝袜,一只手握住了谢清呈性感的脚踝,低头亲吻了一下,就要给他穿上。

青年的力气很大,谢清呈的手又被锁着,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在怒骂之中,感受着那蛇蜕般的丝质在贺予灼热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套上自己的足弓,小腿,膝窝,大腿……

谢清呈的眼睛都气红了,一向英俊又爷们儿的脸庞上竟被逼出了类似于屈辱的脆弱表情。那表情无疑给贺予内心的病态填了把旺火,贺予揉提捏他臀腿的力道愈发失控,在谢清呈无声的挣扎中将他的皮肤都握得发红留印,最后终于将那条女士情越丝袜穿到了底。在看到完整模样的那一刻,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发热,差点要淌出血来。

男性气质很浓重的谢清呈被拷在床头,上半身是禁欲的白色衬衫,还系着领带,实验室制服套在外面,微微凌乱。

而在这身制服下,他的长腿被半透明的黑丝袜所包裹,由于是情趣女款,那丝袜的档部是打开的。谢清呈那被他插到浮乱流水的小穴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暴露出来。那被操到不住收缩的花穴还在往外淌着淫液,粘腻地题着会阴淌下来,流到丝袜档部底下包裹着臀部的黑丝上,打湿了丝袜……

贺予看着看着,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他扑过去,低吼着克制不住地把自己从拘束环里释放出来的鸡巴往那可怜缩动着的肉穴里插送——

他握着自己的阳物急躁地插进去,只听得“噗嗤”一声,水溅出来,肉与肉紧紧交合,因为之前的操弄,谢清呈的这里已经可以被贺予很顺利地进出,尽管仍会被撑得厉害,但那些媚肉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如饥似渴地挤压魅惑着青年的阳具,不断配合着贺予的抽送耸动而抽搐着收缩。

“啊……啊……操……贺、贺予你……呃啊……!”

谢清呈被迫穿着女士丝袜,被顶着那脆弱敏感的骚心,内心受到的刺激无疑是翻倍的,他低低咒骂着,可他越骂贺予操他操得愈狠愈激动,逐渐地他的骂声都扭曲了,带了些崩溃的意味断续而破碎。

但这还不算完这个穿着中学运动服的青年把男教授惠着丝袜的腿分到最大,猛力在他腿间肉干着还不说什么,眼见着谢清呈的声音越来越失控,浑身都在发颤,腰也不住地在他的节奏中律动着,显然是被顶着了最里面的麻筋,又虐又爽,悬而未决,难受得不行,可就在这时,贺予居然又把那干得谢清呈又屈辱又舒服的鸡巴给抽出来了。

体内再一次的骤然空虚让谢清呈失神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眸涣散,眼眶通红,就那么怔怔地望了贺予好一会儿,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自己去抚弄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可手腕上清晰的阻力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他湿润的睫毛颤了一下,桃花眸望着贺予,哑声道:“手……”

锁链哗啦晃动。

他接着嘶哑道:“给我解开。”

贺予目光幽晦,低声道:“还不到时候。”

青年说着,慢慢俯身,双眼依旧紧盯着被他操到浑身一片狼藉的男人,一边矮下身去,灼热的鼻息一路往下,最后在谢清呈浑身紧绷中,喷拂到他大腿之间,那个淫靡的穴口。

紧接着,在谢清呈猝不及防中,贺予伸出粗粝的舌头,自那档部敞开的丝袜中间,忽然用舌尖舔抵上了谢清呈的后穴!

“啊……”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弹起,大睁着眼睛,浑身肌肉都在细密地额抖。

这样的刺激太大了,那舌头就像灵巧的蛇,在他穴口处打转,钻弄,顺着他的会阴,舔上他沉甸甸的阴囊,最后又一路往上,覆在那被黑丝包裹着,又被锁精环控制着的可怜性器。

“你他妈……啊……别舔那里……唔啊啊……!”

谢清呈的抗拒换来的是贺予更狎昵的舔弄,他的口水和谢清呈的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把丝袜的前端都打湿了,湿漉漉的黑丝薄袜就那么贴在男人高耸起的阳物上,那种视觉的冲撞感和心理上的羞辱感,让谢清呈几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清呈一直在轻微地发抖,强烈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拷在床头的手都在连续不停地轻颤,带着手铐锁链哗啦作响。

他难得失控的样子勾得贺予更加发痒,贺予将那性器,阴囊和后穴都细细舔弄之后,心中恶劣未消,他看着谢清呈狼狈的样子,起了一个更狎昵的念头。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被调教得非常空虚饥渴的肉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那湿滑的小穴里抽插,给谢清呈指交。

手指不比肉棒粗大烫热,却很灵活,贺予又很清楚谢清呈的那些敏感地带,双指进去之后缓缓反转,指腹抵着那微突的小肉抠弄刺激。

“谢清呈……我今天想用手指就把你操射……”贺予在他面前低语,手下动作片刻不停,“我想让你看看……你有多适合被男人干。”水声粘腻,青年的手指技巧性地在里面急速刺激着男人的爽点。

谢清呈颤抖得厉害,喘息着看着他,混乱湿润的眼眸中竟还能有几份清醒。

那几分清醒,支撑着他,让他沙哑而断续地对贺予道:“你他妈的……想都……啊……想都别想……!”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粗喘,贺予找到了他一个前端敏感处,指尖搔弄着用力揉按,遏得谢清呈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啊……”

贺予低笑道:“哥哥,话不要说得这么绝,不是吗……在床上偶尔向我服个输,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往手上挤了一点催情润滑,好让自己在谢清呈体内的进出变得更加情色滚烫。那润滑液慢慢地在肠壁里融化扩张,被贺予的手指深深送入,又抵着骚心反复刺激揉搓。

渐渐地,一种如同蚂蚁在体内爬弄般的酥麻感开始蔓延。谢清呈的性器勃起得更加厉害,但他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更多的声音。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手指在穴内抽插搅弄的水声,还有男性低沉地呼吸。

谢清呈一直不肯示弱倒是真的,从他的生理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之前被操了这么久,现在又被涂了催情润滑指交,箍着性器底部的锁精环也在富有节奏性地震动着,前后夹击这么久。再能自持的人都是挡不住的。谢清呈的后穴在不停地往外消水,空虚地快速收缩着。

而前端也鼓胀得越来越厉害,俏生生地在颤动。

随着贺予手指湿漉漉的搅弄急插,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更均屋的起伏也逐渐剧烈,尽管他仍旧能做到沟声不吭,但贺予看出来他是快到临界了。

到底还是他的谢哥,硬气得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替代。贺予这样想着,看着他脸庞潮红,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呻吟也不认输的样子,心下又是舒爽又是叹息。

BDSM不能真的性虐待,不能玩过界,也就是说,当M真的受不了喊停的时候,S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但谢清呈他选择硬扛也不喊停,贺予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觉得碱停丢脸。

释放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后面又空虚地厉害,前后都处在一个疯狂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着陆。谢清呈虽不吭声,眼眸里却渐渐有了生理性的氤氲水汽,眼泪几乎就要顺着桃花眸的眼尾滑落。

贺予见他呼吸愈来愈急促,在失控边缘挣扎着,再不忍心继续这样欺负他,于是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着谢清呈后穴内的敏感凸起,一边抬手解开了那拘束着谢清呈,不让他射出来的锁精环。

“呃啊……”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男人喉管里漏出来。

锁精环真是箍了他太久了,在它被贸予取下的一瞬间,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猛地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释放的样子也很漂亮,线条刚硬凌厉的脸庞仰着,漆黑的剑眉蹙着,嘴唇在汗湿笔挺的鼻梁下面隐忍着微微地喘着气,整个喉咙暴露在贺予的视野之中,流线细腻,强悍里有带着颤抖的脆弱。

又欲又克制,哪怕感性暂时湮过理性,他仍在人性与欲海里渴望着理智,那自持的样子太动人心魄。

更何况此时此刻,谢清呈意识到自己尽管一声也没有认输求饶,但身体终究是在贺予的调教之下,仅仅只是被这个还穿着校服运动服的男孩指交,就放荡淫乱地达到了高湖,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他觉得太耻辱了,一直停在浓密睫毛间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流至鬓间,消失不见。

那高位者堕入泥潭的样子让贺予无法继续当一个贤者,他倾身过去用力吻住谢清呈的嘴唇,在谢清呈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胡乱地在床旁边的那一堆道具里摸着,然后他摸到了一那个带着软毛的,长相恐怖的东西。

他把羊眼圈急促地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低吼着插进了还处在射精高潮中的谢清呈的体内。

“啊——!!!”

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嘴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额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

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瞒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啊……呃啊……”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服圈硬毛包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硬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明……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贺予极度兴奋地疯狂顶弄他,一边操他一边粗重地在他耳边滚烫地低语:“这是什么?哥?你都把宾馆的床单弄脏了……嗯?就这么爽吗?都失禁了……爽疯了吧你……妈的你轻点……夹死我了,干!”

“啊啊……呃啊……”

谢清呈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他真的崩溃极了,始终不敢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信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孩操到失禁,理智和认知在这一刻终于被完全地摧毁,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情欲的浮红。

他在射精和射尿中被粗暴地颠弄着,被贪弄着,被干得流水,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张着双腿被操到浑身狼狈,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那快感强烈到已经不知是天堂般的欢愉还是地狱里的折磨。

他只记得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而年轻精力旺盛的男孩,仍在他灵魂出窍时抱着他的腿贪他,为他的失态和释放而激动不已。

贺予还在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送,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完全模糊,光线再无法透进他的视网膜内。

谢清呈最后在过盛的性爱爽感中被逼出了最难得的恐惧,他一边被贺予操得不住喘息,一边哀声喊道:“你……你快停一下……贺予……我看不清……我看不清了……我受不了……啊啊……”

义眼在这一刻因为过强的精神刺激,出现了暂时失明的副作用,谢清呈在本就很狂乱的性爱中骤然失去了视力,全身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分明,那种被肉穴的快感好像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不得不因此完全地感受着男孩的肉棒在他体内极速冲击的炙热,听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的吱呀摇晃声,还有越来越淫乱的交合水声。

“贺予……慢……啊……”失明感顿时加重了谢清呈的恐惧,谢清呈终于破碎地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开始求他,嗓音哀哀的,“求求你……贺予……求求你……慢点……慢点操我……啊啊!!”

他的哭腔低叫却换来了男孩更凶狠的冲撞。

男孩野兽一般低吼着:“慢点操你?嗯?舒服成这样还要我慢点操你?”

“啊……啊啊……”

“抱紧我,腿再张大点,我可以让你更爽……”

模糊中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做,他看不到东西,好像只能依靠着在自己身上抽送的那个男孩。他能感到贺予的阴茎在他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种疯狂的律动也变得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竟是谢清呈受不了了,盲眼,调教,被操射操尿,反复求而不得,悬而未决,当谢清呈感受到贺予肉棒上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时,他知道贺予快到了。

生怕贺予又做出那种抽出去折磨他的事情,谢清呈在这一刻喘息着,在混乱中主动鸣咽着缠上贺予的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身配合着进上去,把那在他穴里抽插的鸡巴吃得更深,动作间谢清呈无意中让贺予的鸡巴顶到了自己酥得厉害的麻筋,骤然间又低哑地叫了一声。

贺予愣了一下,他几乎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谢清呈会主动配合着让他奸淫自己。

“……你……你快射进来吧……?”

漫长的折磨让谢清呈崩溃,如果这样不如渴求着尽快的彻底解脱。

暂时失去了光明的盲眼美人在贺予身下无助地低喃,脸上挂着泪:“射给我……操进来……都射给我……”

他的脆弱和恩求成了他的春药,一股酸麻热意穿身而过,贺予再也没有理性可言,他暗骂一声,在谢清呈主动上拱缠腰的配合下,凶猛急促地狠插起来

男孩耸动着臀部,操着身下的男人,他们激烈的动作把床垫都弄歪弄斜了,被褥更是已经跌了大半到地上。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贺予抽送着,因欲望将临涨红着脸,压着身下激烈迎合的男人,他们堕落得像欲望扭做一团的肉虫。“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

“啊……再快点……进来……都射进来……啊啊……!”

“操,夹死我了,射死你……”

到了最后,贺予猛地压着他,屁股耸动着,大声喘息着,停顿几秒,搏动的肉棒抵着谢清呈最敏感的骚心,然后——

“呃啊……啊啊啊……!!!”

一股浓精猛地射将出来,全激打在了谢清呈战栗的麻筋上,刺激得他浑身发颤,过电般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往下,贯穿全身。

谢清呈在最初的极爽之后,贺予还在射他,上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低喘着:“啊……好了……啊……别射了……肚子好涨……你、你停一停,贺予,你……啊啊啊……!”

“别动,腿张大,你老公的精液还没射完呢。”贺予粗暴地趋住他,皱着眉,额前滴着热汗,粗喘着持续在谢清呈体内释放着,抽插着。

刺激爆破了临界,往着可怖的深渊滑去,谢清呈只觉得精液都要从甬道里流出来了,失控挣扎起来:

“妈的……够了……不要了……啊……!”

“哪有你自己爽到了就碱停的!”贺予死死箍着他,不让他逃走,他把自己的精液都一股股地猛射入了谢清呈体内。

“啊……”谢清呈哀声低叫着,被迫承受着男孩全部的浓精内射,激打麻筋,揪着床单的手都忍不住在剧烈颤抖。

贺予射得很多,几乎有着要把男人的小腹都射得涨起来的错觉,在这持续的激烈的内射中,失明了的谢清呈被紧紧抓着,根本无法逃离……黑暗中他被男孩操得流泪不已,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天地间只剩下无尽的疯狂快感,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茫茫空白……

这一晚上,他被指交射出,在射精的同时戴着羊眼圈插入双倍刺激到尿射,再受刺激到失明,在绝对黑暗里感受着疯狂的快感和冲撞喷精,他胎弱得厉害,脆弱到让贺予的怜意与爱欲都在狂热地滋长。这一次射精之后,谢清呈脸上全是消下的生理性眼泪,他以为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是并没有。

那些情趣用品商真是太厚道了,贺予在第一次干完他之后,竟然又意犹未尽地去拆那些情趣礼盒。

结果他从谢清呈未拆封的那些道具里还找到了一款情趣薄款婚纱内衣,布料极少,纯白透明,就那么团在礼盒的角落里,以致于谢清呈根本都没有发现。贺予便在谢清呈的短暂失明中,给他半哄半骗地穿上。

贺予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性感的场景,谢清呈的黑丝袜方便性交的那个档口被他撕得更宽,那一道缝底下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淫靡张合的穴口,黑丝上斑驳着的都是肉穴里含不住了淌出来的男孩子的精液。

而那情趣薄款白纱婚纱披上之后,那朦胧圣洁的纯白忽然变得无比浮乱。白纱影影约结遮着那被撑开的黑丝袜,遮住那还挂着白浊的可怜性器。性感与神圣,矜冷与淫荡毫无违和地揉在了一起,勾得贺予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抬头,蠢蠢欲动。

他喘息着,上前把手探进那将遮欲遮的情趣婚纱内,用力地在谢清呈湿透的身上揉捏抚摸着。他一边情色地摸着,一边痴迷地吻着谢清呈的全身,喃喃着:“老婆……你好漂亮……你好漂亮……”

“你一辈子被我操好不好?想一直干你……”

荒唐昏淫的话里藏着无尽的痴爱,在谢清呈啊地一声短促低叫中,他又一次蛮狠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挺了进去,开始又一轮爱欲绵绵的抽送交合。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持续不停地干,到浴室浴池干他,干得水花四溅,玫瑰飘散,又在把浑身颤抖的盲者抱出浴缸时,忍不住那汹涌的凌虐感和占有欲,甚至根本来不及上床,就直接把失了光明的男人按在房间地毯上干他。

最后男生于得教授连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痉挛,反射性地抽搐眼尾是干涸的泪,哀哭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张大腿被反复奸污,不断内射。

由于新玩法的发现,他们的交合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淫乱持久,这一场又一场的性爱狂欢,直到天色擦亮时才结束。

拂晓时,谢清呈失神地躺在地毯上,湿透的雪白情趣婚纱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还被撕碎了。整个人犹如碳布娃娃似的躺在地摊上,肚子上脸上腿间穴口都是白浊,丝袜残破的小腿因为极度的刺激,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贺予俯身,握着他汗涔涔的手,与之十指交扣,而后饱含着欲望和爱意地吻上谢清呈微张着喘息的嘴唇。

“谢谢你,哥哥……”

他的一切都在他的体内,他的性器,精液,痴爱,热恋,深情,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在这原始的狂野放纵中,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身下的人。

“谢清呈,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是我唯一爱过的,不可取代的人。”

无止境的缠绵中,他吻着他,在这被痴情气氛所迷的沪州。在这见证过百年来无数爱恨情仇的外滩边,在这历史悠久的酒店套间里他干他,爱他,抱他,内射他,深吻他。

而此时此刻,他攥着他的手,握着带到自己唇边,低下汗湿的睫,低头轻轻吻了这婚纱半褪,一身爱欲痕迹的男人的无名指节。

“你是我的爱人,再也没有谁能改变这一点了。”

天亮了。云霞是粉色的。贺予在性和爱交织的迷雾中,在这情迷意乱中,抱着谢清呈,透过落地窗,俯瞰金光粼粼的黄埔江面,沪州风景。

他又一次虔诚地亲吻他的爱人,内心像被晨曦所照耀,这一刻充满了无限的暖意。这暖意在他全身激荡,他说:

“谢清呈,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