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今了,她若还不知道徐颂是什么意思,她就是个傻的!
但是这情意她无法回应!
“你,侯爷你难道没听到吗?我还是徐砚青......”
“你不是了。”
“什么?”
姜渔愕然。
“你不是他的妻了。”
说着徐颂从怀里掏出一卷有些折损的纸页,递到了姜渔手中。
姜渔不明所以,接过纸卷缓缓打开,赫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三个遒劲的大字:
放妻书!
!
!
姜渔的手已经在颤抖了,等纸卷展开到末尾,那里赫然有徐砚青的签字和画押!
所以等到回了京城,两家人见面交割清楚,放妻书拿到官府批了红,她姜渔就和徐砚青再无瓜葛了!
徐颂声音无波无澜,“现在放心了?”
姜渔眼眶含泪,猛地点了点头。
离开京城之前华氏还不允许他们和离,再加之庄氏对哑娘下手,姜渔以为回京之后还有一番恶斗才能拿到这放妻书呢!
没想到得来这样容易!
一时之间对徐颂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徐颂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小兔子红了眼眶,勾了勾唇角。
“那回到刚才的话题,今晚我可以和你同房了吧?”
!
!
!
姜渔眼眶里的热泪一瞬间就收了起来,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情绪哽在喉头不上不下。
不是?话题是这样转换的吗?!
“我......”
不等姜渔说完,外面有人咚咚咚地跑进了客栈。
“主子!”
小六一脸喜色,“咱们可以出发啦!”
话一说完,小六就觉得现场气氛有点不对,低头看了看夫人,只见夫人脸红的和个苹果似的,正一脸羞怯窘迫地看着主子。
而自家主子转过头来,那眼锋如刀,冷芒直逼而来,像是要一刀将他劈成两半一样。
小六咚地后退一步,挠了挠头。
“那我,那,我去外面等着去。”
......
他一脸莫名其妙地出了客栈,上车坐到了玄同的身边,将玄同往里挤了挤。
“玄同哥哥,你说侯爷怎么这么奇怪呢?我不过是进去和他说一声该走了,他那眼神,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杀了我!”
玄同探头瞟了一眼客栈里面一脸尴尬掩面准备溜走的姜渔,再看向满脸困惑不解的小六。
嗤笑一声,“没眼力见,没见到侯爷正在求偶么?”
“求偶?”
这么专业的词?
小六读书少,一脸莫名,“求偶是什么意思?”
玄同伸手摁了一把小六的脑袋,将他摁得深深弯下腰去。
“就是想和她好!
想睡她!”
......
等上了马车,姜渔脸上的红温都还没有退去。
还好徐颂是骑马的,没有和她同乘,不然还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虎狼之词。
盼儿抱着孩子坐在姜渔身边,也是坐立难安。
她看着姜渔伸手在脸上扇了扇,脸红消退了一些,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纸。
展开来看,上面的字她认不全:
“放妻......放妻什么?为什么要放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