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刚洒落在地,就被雨砸进泥地里了吧。
可她不敢放弃,也不能放弃,手里紧紧捏着那小小的瓶子,像是捏着最后一点希望。
两个车夫坐着的位置倒是有棚,可是那棚也遮不住多少雨,不多时,两个穿着斗笠的大汉也感觉受不住了。
“鬼天气!
非得这个时候将这些雏儿送出去,不能等雨停了吗?”
另一个回话,“牙婆着急地紧,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我就不信,晚点送过去那沛巷就不给钱了咋地。”
“就是!
不过,我私下里听那牙婆说了,说这一批里面有个好货色,上面贵人吩咐了,着急送过去给人糟蹋的,所以才敢这么急。”
“着急送下去给人糟蹋?你说的是后面那个穿紫色的妞儿?”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暴雨浇到身姿分毫毕现的姜渔,回头眼睛都亮了。
“果然极品哈!
那赶去沛巷干什么?咱们哥俩就能......嘿嘿嘿。”
另一个也探头看了回去,这一看不要紧,那身姿腰细臀翘,领口开着的地方被雨水浇得白花花地晃人眼,当即口水就流了出来。
“但是......”
一个为难道,“这也不成,沛巷的人肯定是要验货的,这人上面又吩咐过,沛巷肯定会留意。
况且这会儿荒郊野外的,又下着大雨,也不方便呀。”
另一个眼珠子转了转,“荒郊野外不方便.......哎!
你看!”
他指着雨幕中远处一个黑乎乎的房子。
“那是不是王家村那个破庙?”
“是是是!”
男人兴奋点头。
“这会儿雨下的大,我们再走下去要被冻坏了,咱们哥俩儿去歇一歇!
顺便......嘿嘿嘿。”
“可是?”
另一个犹豫,“验货怎么办?”
“验货?”
高个子给了马儿一鞭子,“只要不动了真格,不到最后一步,我们兄弟俩怎么解馋,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还是兄弟你聪明!”
两人一拍即合,打马朝着破庙而去。
雨太大,姜渔在板车上根本听不清两个车夫聊的是什么,只是忽然感觉到两人调转方向,朝着旁边的破庙而去。
她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如果能稍歇歇,晚些到那暗窠子,还能给盼儿他们一些时间救自已。
被卸下车来的时候,她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
板车朝下一放,一车子女孩骨碌碌从车上滑到泥地里,还不等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姜渔就感觉自已被人扯着领子站了起来。
“给老子进去!”
姜渔感觉自已被人往前一推搡,可那人手却不松开,直扯着她的领子开了个口子。
她在暴雨中本就晕头转向,被这么一扯,着急护着自已,往前踉跄两步跪在了破庙门口。
却听到身后两个车夫看着她嘿嘿嘿淫笑着,朝这边走来。
刚才那耐人寻味的一扯,姜渔就感觉到了不对,此刻两人笑成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明白不过来的?
这是等不到那暗窠子,自已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奋力撑起身体向前爬,可是哪比得过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人伸手就拽住了姜渔的后衣襟,眼看一个用力就要将姜渔的衣衫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