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东歪了歪头,靠近一步,凑到徐颂面前来。
“聊聊东宫秘闻?”
......
一刻钟之后,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相对坐在了若品斋徐颂的包间里。
小厮斟了一壶茶,给徐颂和廖振东二人一人奉了一杯。
廖振东咬牙扯了扯唇角,“我要喝酒!”
那小厮顿时吓得脖子一缩,头顶冒汗道,“抱歉辽王殿下,我们这里白日只有茶......”
徐颂白他一眼,“要喝喝,不喝滚。”
廖振东只得端起茶杯。
“找我探听消息还这么嚣张,徐颂你真TM是第一人!”
徐颂满意地挑了挑眉,“我找你探听消息?不是辽王殿下上赶着给我递消息吗?”
廖振东一噎,垂头专心喝自已的茶。
“说吧,要和我说什么东宫秘闻,愿闻其详。”
徐颂见好就收,给了廖振东一个台阶下。
“呵---”
廖振东这才顺了口气,满脸严肃道,“慕容瑾不能生育。”
“噗!
--”
徐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廖振东嫌弃地躲远了一些,“徐颂,这已经是你在我面前第二次喷茶水了。”
徐颂拧眉掩面,眼底的震惊掩都掩饰不,他瞳孔紧缩,紧紧将廖振东摄住。
“你说什么?慕容瑾不能生育?那他,那他那一东宫的孩子......”
廖振东点点头,“都是野种。”
徐颂:......
沉默声震耳欲聋。
怪不得当初去东宫给慕容瑾看诊过的大夫都要被灭口呢。
当朝太子,未来继承大盛大统的人,竟然没有生育能力。
这不是把万里江山拱手他人吗。
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大盛朝要发生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但徐颂很快收拢情绪,警惕看向廖振东。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
廖振东挑眉,“你知道我多年以来只有那一个夙愿,所以对于慕容家的人,我了解的不比你少。”
徐颂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这么多年了,廖振东竟然还不改当年夙愿。
他对先太子的忠诚真是可鉴日月。
当年他陪着先太子东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先太子分开了,但是他们的目光始终牟定的就是坐在那张龙椅上的那人,对有自已完善的信息情报网。
所以徐颂相信廖振东的消息准确无误。
只是......
“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