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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徐砚青打了一个酒嗝,“我只有喝醉了,才能不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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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里本是一间隔音极好的雅间,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冬禧惴惴不安,他环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才靠近徐砚青低声道:
“主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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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小姐真怀孕了,咱们就再也逃不出太子的掌控了,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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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才好啊!”
徐砚青闻言苦笑一声,展开手里那被自已揉的皱皱巴巴的信,重新看了一遍。
那上边只有姜姝冷冰冰的几个字:“孕已成,暂无需相见。”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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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自已在马车上的惊慌,不仅让姜渔要和自已和离,顺利怀孕的姜姝也和自已生气了。
他这办的算哪门子事啊?左右落不着好。
徐砚青不禁自嘲,他现在就像是人人厌恶的落水狗一样,百无一用。
“怎么办?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呗。”
话到此处,雅间的门外忽然响起几声敲门声,冬禧过去开了门,门外便探进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哟?我大老远就看见徐兄常年包着的雅间似乎有人,一看果然是徐兄啊!
今日怎么有兴致出来喝酒啦?”
说着寇为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徐砚青的对面。
这人是太子身边的爪牙,早先靠近自已的时候就有目的,可惜他徐砚青眼盲心瞎,竟然等到自已和姜姝偷情被太子当场捉奸才发现。
所以此刻再见寇为,徐砚青脸色自然是不悦的。
“寇兄来,可是太子殿下又有什么吩咐?”
寇为笑呵呵喝了徐砚青一盏酒,咂了一口十分满足的样子。
“徐兄说的,今日为兄我是来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徐砚青扬眉。
“殿下说,徐兄有功,如今修书工作已经完成,不日殿下便会寻个机会将你调进翰林院,徐兄回家等着好消息就是了。”
徐砚青在心中讥讽一笑。
放在两个多月前,他要是得知这个消息,一定能高兴地腿都不残废了,一蹦三尺高。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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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功?
是于社稷有功,还是于太子子嗣有功?
他都要笑了。
这样大的把柄掌握在太子手里,他仿佛落入蛛网之中无望的困兽,想活活不好,想死死不了。
看着怀着自已子嗣的女人高高在上,自已行跪拜之礼。
而自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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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再没有能力够得到、护得住了。
徐砚青面无表情,对着窗外未知的方向虚虚握拳,“砚青多谢太子殿下。”
这声感谢毫无诚意,敷衍至极,但是寇为却不在乎。
谁会在乎一个棋子怎么想?
徐砚青已经牢牢握在了太子手中,还怕他能翻出浪花去吗?
他再给自已斟了一杯酒。
“徐兄,除此之外,太子殿下让你探查的建安侯最近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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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青皱眉,一层阴霾笼罩在眉宇之间。
他艰难开口,“小叔最近很少和我讲这些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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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为直接打断他,“不和你讲你不会去问吗?这么久了,只告诉过殿下一次建安侯出京赈灾的动向,你还把殿下的吩咐放在心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