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准备好了吗?”
钱妈妈笑盈盈点点头,“都准备好了,夫人。”
说着引着她到了府门外。
姜渔走到大门外,发现平常给她驾车的廖二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车帘早就掀开等着她,而是站在几步开外,姜渔有些奇怪。
但这不算什么大事,姜渔没有在意,自已掀帘进了马车。
掀帘进门,轻抬眼帘,姜渔便明白过来,为何廖二柱不给自已掀帘了。
徐颂赫然坐在马车里,正轻挑眉梢看着自已。
“侯爷......”
姜渔局促地坐在了一侧。
姜渔进了车,马车便骨碌碌行进起来,姜渔朝外瞅了一眼,车夫的确是廖二柱。
廖二柱竟然对徐颂上自已的车毫不意外?
难道......姜渔不可置信地望向徐颂。
“廖二柱也是你的人?”
徐颂轻扯唇角,“这侯府哪个不是我的人?”
好吧~
徐颂将侯府治理的铁桶一般,建安侯府内,的确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姜渔泄气似的放下了肩膀。
果然,下一刻,没什么不知道事情的徐颂轻松开口:
“你和徐砚青提和离了?”
姜渔抿了抿唇。
她不是不愿意让徐颂知道这事,只是他一知道,就......
徐颂伸手将姜渔身下的软垫往自已身侧拉了拉,姜渔整个人就被带着朝他靠了过去。
“侯爷!”
姜渔惊慌出声。
“怕什么?你都要和他和离了。”
徐颂扬眉。
“我!”
姜渔小声急促道,“我和你说过,我就算和徐砚青和离了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
“哦。”
徐颂点点头,然后将姜渔拉得更近了。
姜渔噌地从那软垫上起身,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这个徐颂!
怎么现在行事越来越过分了!
她鼓着圆乎乎的腮帮子,用眼神制止了徐颂继续伸手过来拽自已的动作。
“况且,况且徐砚青还没有同意我们和离之事呢!”
“这你不用担心。”
徐颂坐直身体,掸了掸自已的袍子,然后起身坐到了姜渔这一侧。
姜渔:......
“侯爷非要靠我这么近吗?”
她抬眼看向柔和望着自已的徐颂,彻底放弃了挣扎。
见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终于泄气似的消了下去,徐颂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他的事情我来解决,只要你下定决心要和他和离,这便好办。”
说着徐颂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小药罐,递给姜渔。
“你以为我靠你这么近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