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被这个姜渔忽悠!”
姜姝让自已的丫鬟和徐砚青的贴身小厮打听过了,徐砚青早就拒绝了容好,侯府根本没有打算纳容好这回事。
姜渔骗她们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庄氏一脸阴鸷,捏着帕子的手指用力抓紧了扶手,手指尖都发白了。
“可恶!
这个小蹄子如今竟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竟然连我都敢骗了!”
姜姝不安慰她,反而火上浇油。
“呵,她不光骗了你一次,昨日在长街上,你都知道砚青没有纳妾了,还被她忽悠了第二次!”
“啪--”
桌案上的茶盏被庄氏一把扫到了地上。
庄氏的脸色都绿了。
门外响起下人的脚步声,冯嬷嬷一溜小跑进了门。
“夫人,派去建安侯府叫二小姐回来的人说,二小姐今日要陪老夫人去上香,没工夫回娘家。”
“可恶!
!”
庄氏怒极。
这个姜渔是演都不演了是吧?她这个母亲如今都叫不回她来了。
“好好好!
她既然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冯嬷嬷,你派人去一趟辽州,给我把那个老婆子......”
冯嬷嬷领命离去。
姜姝捏着帕子这才咽下一口气,“母亲,不是我说,你早该用那老贱妇的命要挟姜渔了,看给她现在惯得,整日夫君长夫君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砚青关系多好呢!”
听到姜姝不知深浅的话,庄氏刚刚消散一点的怒火又升腾起来,看着姜姝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你如今是怎么回事?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整日惦记着别人的夫君?
让你去和广平王相看,前几日还好好的,可是一个宫宴回来这事就黄了,贤妃娘娘现在连你外祖父都不理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还不如实招来?”
姜姝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
她才不敢说是她私下里和徐砚青见面被贤妃娘娘逮了个正着呢,她爹娘要是知道了,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要知道,与皇子相看,可私下却不守闺训还另有心上人,这事要是往大了说,可是欺君之罪!
贤妃娘娘只是让嬷嬷打了她一个巴掌,而没有迁怒姜府降罪姜府,已经是大幸了!
她支支吾吾,“那个......贤妃娘娘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啊,我看广平王也对我没兴趣,娘之前非说广平王对我有意思,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女儿懒得伺候他!”
她一甩帕子,“哎呀!
这事儿不成便不成吧!
等以后女儿再寻摸别的高门。”
“别的高门?”
庄氏瞪大了双眼,“去哪儿去给你寻比广平王府还高的高门?
你可不要眼睛长在头顶上,也不看看咱们是什么门第,能高攀上广平王府就不错了!
还不知天高地厚呢!”
姜姝被母亲说的五官皱成一团。
她真想告诉母亲,她如今已经与太子殿下搭上了线,但是自从那回芙蕖池偶遇,之后太子对她的多次邀约并未应答,只是偶尔相遇的时候温柔客气,多有缱绻。
这......能说是对她有意思吗?
姜姝拿不定主意,也不敢随意将此事说出去。
正在犹豫之际,外面忽地响起下人通传。
“皇后懿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