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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好!”
姜渔将人叫上了马车,然后往郭氏身边一塞。
“二伯母,能不能拜托您帮我把这丫鬟带回侯府?”
郭氏也看出了姜渔神情间的严肃,当然也知道姜渔在姜府一向不受宠,于是担忧问道:
“需不需要我帮忙?”
姜渔摇摇头,“您放心,我现在还是建安侯府的三少夫人,母亲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说完便一撩帘子,带着钱妈妈还有新来的两个丫鬟,朝对面走去。
庄氏掀着帘子,正目光冷冷看向这边,那眼神似乎要活剐了姜渔,却不得不硬生生忍住。
她当日真是被容好能做姨娘的喜悦冲昏了头脑,都没想着验证一下。
今日冯嬷嬷路上遇到侯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才得知,最近侯府根本没有纳妾之事!
姜渔这个小贱人!
竟然联合了余管家来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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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狠狠抓紧了裙角。
姜渔掀帘上车,动作一派优雅,两个身强力壮的丫鬟嬷嬷将她夹在中间,目露凶光。
那架势,仿佛她要是动姜渔一个手指头,她们能将她撕碎了一样。
庄氏咬碎银牙,被身旁的女儿按下手,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她和姜姝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知道,如今姜渔好歹也算是建安侯府的人,就凭老夫人的人能帮她圆谎,郭氏能带她学掌家,说明她如今在侯府是有一席之地的。
自己偏偏轻易动不得。
“好样的!
姜渔,如今连你嫡母都敢骗了!”
姜渔冷冷盯着庄氏,面色不变,“母亲在说什么啊,女儿不明白。”
庄氏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还装模作样是吧?!
前些日子刚从我手里将容好的身契骗回去,现在就不认了?”
姜渔掸了掸裙摆,一派平静,“什么叫骗?那不是母亲心甘情愿给的么?”
“我给是为了让容好做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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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几天过去了?她做姨娘了吗?!”
姜渔皱了皱眉,“夫君进宫修书,这是要事,哪儿能被这些儿女情长耽误?
府里说等夫君从宫里回来再给容好名分,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又不耽误什么,母亲何必心急?”
庄氏听她这么说,又对自己的消息产生了怀疑。
毕竟冯嬷嬷只是听说侯府最近没为徐砚青纳妾,但也没说以后不纳啊。
难道真像姜渔说的,要等徐砚青从宫里回来?
她眼睛转了转,警惕问道:“真的?”
姜渔嗤笑,“当然,女儿哪儿敢骗母亲?两个月后容好还没被收房,母亲不得找我的麻烦啊?”
她这么一说,庄氏又觉得有道理,顿时就像傲慢地点点头,应下姜渔的奉承,可身旁的姜姝却按下了她的话,面对姜渔:
“姜渔,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你知道,假的瞒不住,以砚青和我的情谊,我和他打听这事还是再容易不过的!”
都如今了,还在这里砚青和她的情谊,和她的情谊的。
这姜姝可真是不要脸!
姜渔冷笑一声,“砚青和你的情谊?姐姐在说什么啊?妹妹怎么听不懂?姐姐不是攀上了广平王殿下的高亲么?
昨日夫君还和我说,让我好好等他回来,回来要补给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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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
姜姝简直要被她气得仰倒,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仪范,竟然骂起脏话来!
徐砚青能说出这种话?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