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青整个人被身上女人的松软馨香笼罩着,手里不住地抚摸着她头上的绒花。
这是祖母今日说要赏给府中女眷的,姜渔戴着真好看。
他感受到身上人娇软的小手从他的胸膛逐渐向下......徐砚青发出一声闷哼。
“嗯......”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地“吱呀”
一声!
床上二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谁?”
徐砚青从迷蒙中稍稍恢复一丝神志,抬头望向门口。
月光随着开启的屋门照射进来,逐渐描摹出门边人的影子。
?
怎么又是姜渔?
......
姜渔在踏进这间屋子的第一步,就觉得房间里有种甜腻诡异的气息。
似是暧昧,又似潮汐......
她走了两步,听到里间徐砚青的声音,抬眸朝那边望去。
借着月光,她一下就看清了床上有两个身影!
姜渔一瞬间如遭雷击,脚步停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什么情况?
徐砚青找女人???
自己是打扰了什么好事吗?
她是正妻吧?
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还没等姜渔反应,就见床上男子一把推开面前的女子。
“你是谁?!”
“啊呀~”
接着二人便慌慌张张穿起了衣衫。
......
动静闹的太大,屋角守着的冬禧和冬荣都被吸引了进来,点灯开窗,场景一目了然。
姜渔揉着太阳穴坐在桌前的圆凳上,徐砚青则披着衣衫坐在床边脸色灰败。
而容好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哭得梨花带雨。
“二小姐,是奴婢鬼迷了心窍!
是奴婢错了!
呜呜呜......请您饶了奴婢吧!
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砚青第一时间将床上的玉枕掷了过去。
“贱婢!
装作少夫人勾引主家!
还敢狡辩!
今日留你不得!”
容好被砸的“啊呀”
一声抱着头膝行退后两步,哭得更厉害了。
姜渔一个回眸,冷冷的眼刀刮得徐砚青气焰顿时消了半截。
“一个巴掌拍不响,夫君自己连人都没看清就上手,就没责任了?”
徐砚青语滞,毕竟是他和姜渔的陪嫁丫鬟滚在了一起,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是谁勾引谁也没意义了。
他今天晚上本是想和姜渔求和的,不知道怎么搞的事情就成了这样!
“我,我......唉,是我不对!
当时屋子里太黑了,我便没有认清!”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当时他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整个人燥热难耐地厉害,脑子里想的和眼前看到的不知怎么的就重合到了一起。
就像是沙漠里口渴极了的人,哪儿还管面前的水干不干净,他朦朦胧胧觉得面前人是姜渔,那人也没有否认,便......顺水推舟。
徐砚青用力揉了揉脑袋,耐下性子解释:
“夫人,你知道的!
我今日还让冬禧给你送了伤药,我要是想和你的丫鬟发生什么,何必多此一举呢?!”
姜渔冷眼,“这我就不明白夫君的意思了,难道你睡了我的陪嫁丫鬟,将责任都推到一个弱女子身上,自己就摘清了?
我可是只带了这一个陪嫁丫鬟来,夫君是还嫌我过得不够惨,想让我身边一个倚仗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