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送了送,她装作不经意间拍了拍落在胸口的发屑,将衣领有意无意地的拨弄。她早在这群人到达前就脱下了外套,衬衫衣领的扣子也松掉了两颗,乳gou若隐若的现挂在胸前,是扰人视线的绝妙利器。
带头者的眼神只要稍微一垂,便能看到她深邃的沟渠,这让男人很不自在地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娜塔莎给她做训练的时候说过的,女人要想使男人轻敌其实很容易,只需表现出让他们觉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无论是身体还是行为,他们就会很快放松警惕,这招屡试不爽。
而这正是林兰想要的效果,此时巴基坐在凳子上,林兰就站在他身后,带头者只能偶尔瞟上一眼,不敢细看,这说明对方不是好色之徒;但如果他有这方面的喜好,那就更不会注意到巴基了。
林兰觉得为了救人,牺牲一点色相展示一下身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在泳衣派对的时候不是露得更多吗。
带头者最终离开房间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恐怕没多少人在见过巴基的溃烂皮肤后还能笑得出来。对方早就想吐了,而且他觉得浑身发痒,连进屋搜查的环节都省掉了。但一个严谨的德国人是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刻出丑的,他忍着不适很有礼貌地对林兰表达了谢意和抱歉,还将门板安装回去后,才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恢复正常后的巴基洗了一把脸,收拾着混乱不堪的房间:“你肯定已经被盯上了。”他道,“这些家伙出现得太快,快得不正常。”
“我也知道不正常。”为了防止对方杀回马枪,林兰在楼梯口外几公尺周围布下了蚁阵,使她能更早知晓敌情:“但是,想要跟踪我几乎不可能啊,你已经很厉害了对吧,但即便是你,在几百公尺我都能察觉得到。”
“摄像头呢?”巴基道,“如果有人已经将你当成观察目标,全天二十四小时通过各种网络渠道监控设备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也能感觉到吗?”
林兰呆了片刻:“这……我可没想过,谁会这么变态,那我挖鼻孔的样子不也被他看去了?”
巴基愣了愣:“哦,你也会站在大街上挖鼻孔吗,这我倒是看不出来。”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用这么上心。”林兰凝重地陷入沉思,她想不出会有谁会这么做,刚才那群人肯定是来自政府,至于究竟是不是德国的政府还有待商榷。
但巴基的判断肯定是对的,他们来得太快了。
收拾完地上的一堆杂物的青年坐在床边,就像是会读心术般,道出了面无表情的女孩儿最担心的事实:“放松点,他们的目标只有我,监视你只是确保万一,那个德国人对你的态度很客气,说明他的上司知道不能动你。而我们刚才那场戏已经让德国人放弃了,短时间内这个地方会很安全,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