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她藏在盆里的钥匙却还一直放在原处,没有被浇花的人拿走...
难道,是被故意留在那里的?
心里好像有个答案要呼之欲出,宋眷眷却怎么都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她勒令自己打住,别再细想下去。
.....
“怎么可能呢。”
过了一会儿,宋眷眷终于冷静下来,回过神来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我在瞎想什么,说不定都是周婶做的。”
是周婶帮她把房间收拾干净,是周婶为了整洁铺上了防尘布,也是周婶帮她养着花花草草;徐珈言只不过是不想“睹”房间“思”她这个讨厌的人,所以才一把锁锁了个干净。
唉,也没什么好看的嘛,还害得她胡思乱想。
真是的,不看了!
小心翼翼地把动了的东西恢复原样,房门依旧锁上,宋眷眷再次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门。
哪怕心里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但经过这么一遭以后,宋眷眷的心情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一股莫名的燥意让她坐立难安。
另一扇房门进入了宋眷眷的视线,她房间的旁边就是徐珈言的房间。
周婶说他昨天发了一天高烧,今天又睡了一整天,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鬼使神差一般,宋眷眷打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徐珈言的床边。